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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君陶 (第2/3页)
果然都不年轻了。 “你怎么没把老子初恋情人也叫来?这样更圆满。”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听说他的文化公司今年也上线了,也算是青年才俊一个,估计也不稀罕跟咱们来大排档吃饭了。” 我倒啤酒的手顿了一下。 老娘当年的眼光真不错,看来他俨然从少女杀手发展成了大众情人。 宋宜秋接着唠唠叨叨,“唉,我说,就算你和程以山有那么一段往事不堪回首,但是这么好的朋友你去哪挑?咱们三个可是从初一鬼混到大四毕业,是,他是让你没面子,你就不能宽容点...” 我拍了拍宋宜秋的手,示意她闭嘴,程以山快过来了。 我又向她点了点头表示心里有数,不会表现的太僵硬,宋宜秋才放心地剥起了花生和毛豆。 但是气氛还是尴尬的沉默了。 “去非洲待了半年,还顺利吧?”程以山问我。 “挺好的,”我大口大口地吃着东西来缓解尴尬,“一姐和珥姐呢?” 有来有往,这样的话应该就没那么尴尬了。 “啊,挺好的,在家带孩子呢,囡囡今年小升初了。” 当年我一个不小心把程以山和李唯西捉奸在床的时候,他的两个姐姐不断地向我道歉,以为我真的受到了心灵的一万点暴击,生怕我会想不开痛哭流涕,我是真心实意地想打听她们的近况。 毕竟对于我与程以山的婚姻,不论这个恶果怪谁,但是这段孽缘的开始,我心中有愧。 我很喜欢程以山的家,准确来说是家庭成员,包括他的父母。 他的爸妈就像我没有正形的老爹老娘一样,这一切总能让我放松下来。 程以一,程以珥,程以山。 乘以一,乘以二,乘以三。 最先开始程以山告诉我他们姐弟三个名字暗藏玄机的时候我笑了很久,后来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当时的狂笑是出于自己作为独生子女的羡慕罢了。 不过程以山的老爹真的是个数学教授,而我也快成为一个假模假式的副教授了。 我一仰头把杯子里的冰镇啤酒喝了个干净,宋宜秋用她刚刚吃完小龙虾的脏手拍了拍我。 “还这么喝呢?”宋宜秋明显有点喝大了,刚刚我与程以山没说话的那一段时间里,她一个人敬天敬地敬空气,现在说话开始变得慢条斯理起来,“桃子,你可不年轻了。” 我狠狠地哀怨起来。 在回国的航班起飞之前,我在机场的卫生间亲眼看见自己眼尾的两道褶子。 过了十月的最后一天,我就三十岁了。 我是个十分恋家的人,但是十年光景,我天南海北,也没有像此刻一样脚踏实地在大连这片土地的情景。 我在异国他乡中老去了。 我不再年轻,我不能再像十六岁的姑娘一样放肆潇洒,不能再疯狂地追逐一个人哪怕爱而不得。 或许我该同意老教授的留校任课邀请,我的体能已经开始走了下坡路,或许那些带领考古研究队伍出入沙漠的任务,已经不适合我了。 这真的太让人悲伤了。 等我缓过神来,一箱啤酒仅仅剩下了两瓶。 因为我们三个都喝了不少酒,宋宜秋索性把车钥匙扔在老板娘手里,等着她过会儿抽空送我们回家。 我们靠在路边嬉皮笑脸,宋宜秋醉的歪歪斜斜,我虽然保持着清醒,但是脑袋缺氧似的疼。 因为喝多了,我开始没那么介意与程以山说话了。 “囡囡成绩怎么样?”我拿着老板娘给的酸奶,身上还裹着宋宜秋的外套。 “就那样,淘气死了,估计到了初中跟你一个熊样。”程以山喝酒上头,脸红成了猴屁股。 我又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