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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又一个阴谋揭晓之前,他只想保证那些曾经、现在、效命于伯牙兀部的家臣们,无性命之忧。 夜色下的小酒馆,一盏灯摇晃着 古道边,那白衣少年骑马北去。 他离去后,天地静默,马蹄踏尘,仿佛惊落了一地的星子。 大斡耳朵的暗流与阴谋,在一个人的归来后,被悄无声息的瓦解。 没有人深想过,那一日,被乃马真氏流放的公子狐狐救了多少人的命。 人们记住的是一个少年白衣清濯的身影,与悲悯温恭的气度。 没有人想过这场哀悼中,隐藏了多大的阴谋与野心。 当狐狐用火必思弹奏出一曲《棠棣》时,那些人沉默了。 兄弟情深,是草原儿郎最亘古的诠释,山河地理造就了不同地方的人对不同情感的偏爱,有人重君臣,有人重手足,有人重爱情。 曾经没有人比草原儿郎更在意手足的意义,因为人少,因为征伐,凡沙场作战皆是手足相护,他们因兄弟部落结盟起家,至此,才有了蒙古崛起。 至少,开始的时候,他们为了征伐,为了得到,是没有异心的。 那是什么时候起,有了手足相残,兄弟残杀…… 或许是成吉思汗死后。 而后来的历史偏偏这样的诛心,崛起于兄弟结盟的蒙古各部,又亡于兄弟离心,毁于一盘散沙。 当他们听到狐狐的《棠棣》,竟然在一阵沉默后黯然离去,一场去除异己的阴谋,被一首曲子给瓦解。 当那些人散去,少年收起他的火必思。 他悄然而至,也悄然离去。 在走出大斡耳朵城三里路后被突然出现的轩哥拦下。 “为什么不辞而别。”骏马上轩哥冷目含怒。 赵淮之转身往另一处走。 “狐狐!”轩哥策马追他。 赵淮之突然抬眼看向他:“适可而止,我不想再多说什么。” “你怎可如此对我!”轩哥双眸猩红,他下马,伸出手想抓住赵淮之的手腕,却没有想到这一次赵淮之会对他动手。 赵淮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轩哥大打出手的,一来友情在,二来轩哥知道他的双重身份,且轩哥虽诈死,但他的势力仍遍布大泽以南,这一点不得不让他忌惮。 可是,今日,他竟然开始反感轩哥的碰触,因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轩哥一咬牙,与赵淮之真打了起来。 他们一打起来路人四散,轩哥戴着斗笠别人也认不出来他。 却没有想到这时有一人突然出现和轩哥打了起来。 轩哥见有人,大抵是怕被人认出来了,心有忌惮,所以仓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