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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这就是我成全你的方式，如何啊?rdquo;

    雪妖扬起下颌来，眸子里仍旧是星辰般灼灼的温柔笑意。释迦牟尼觉得她素日的狠毒心计什么都没有了，全余下了无波无澜迎接死亡的平静。

    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身子有些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

    hellip;hellip;怎会如此。rdquo;

    怎会如此?圣僧，便叫我来告诉你。rdquo;雪妖细声软语的说起来：其实若非你，我也不会出手相救，只是我今日如此做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你一直说妖会为祸四方，可我与这场天灾并无关联，我一直在与你解释你却从未信我。rdquo;

    佛陀，那你如今相信了吗。rdquo;

    怎会如此hellip;hellip;rdquo;山间最后只剩下他悲怆无助的呢喃，是啊，大雪终于放晴，终于放晴了hellip;hellip;

    那些灾民发现了封山的大雪不似往常猛烈，都以为这是圣僧的功劳，围在他的周围俯身叩首，佛广爱世人，这就是天恩哪。

    而当释迦牟尼微微侧过脸来时，净楠的瞳孔却不由得骤然收缩了一下。

    mdash;mdash;这个佛祖释迦牟尼竟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不，怎么可能呢，他可是世间的佛陀啊。

    见着雪妖情况有异动，释迦牟尼骤然抱住了雪妖慢慢融化的身子，抱紧了她。

    那只雪妖吐出了修行千年的妖灵，然后用妖灵换回了雪城中冻死的百姓，而她自己却因受伤不得不变回了元身，一片一片即将消融在阳光中的雪花。

    她再也不能说话，也不能像人那样生活，也不能像人那样拥抱他了。

    释迦牟尼站起身来，无数雪花落到他的肩头与发上，他像是抱着什么东西，然而他的怀里什么都没有。

    从此以后都不会有了。

    释迦牟尼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前俯首的百姓，清冷的眼底如一汪深潭深不可测。

    忽然，他竟像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净楠，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望着着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净楠不由恍然失措：请问您hellip;hellip;就是佛祖释迦牟尼么。rdquo;

    释迦牟尼注视他良久，终于淡淡的开口：嗯。rdquo;

    净楠喉咙哽了哽，没想到您也会有hellip;hellip;rdquo;

    释迦牟尼淡淡垂眸：有什么?也会承诺为一个女子破戒还俗?也会亲手了结一条性命?rdquo;

    他语气微沉，温声道：小生，你要记住，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总有一日，我欠下的债也要你去还的。rdquo;

    释迦牟尼顿了顿，复又挪开视线，你难道就没有动情过，若真是如此，那你身为后世佛陀，又怎会在乎一只毫不相干的狐妖是否喜好玩弄旁人的感情。rdquo;

    hellip;hellip;记住，有因才有果，若她真的处于生命危险之中，你仍愿意拼尽性命去救她，那你hellip;hellip;便算是动了凡心了。除了她，无人可替代。rdquo;

    佛祖的声音掩盖在无尽风雪中，终究叫人分辨不出了。

    净楠一时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下一刻，他却睁开了眼，又发现眼前还是女儿城府邸上华贵雍容的装潢。圣僧白皙俊秀的脸颊上逐渐泛上一层薄汗，对上那双少女浅荼色的精致瞳孔，几乎呼吸都不畅了。

    梦中经历的种种，唯独余下震撼，就仿佛那雪妖在自己面前又死了一次。

    青影与雪妖，还有自己与那佛陀释迦牟尼，怎么可能长得一模一样。

    而且hellip;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