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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第2/3页)
原本备受皇帝‘器重’的广禄,还在地上跪着呢,陛下连叫起都没有。 刚才为广禄说话的几个大臣肠子都悔青了,一个个安静如鸡。 皇帝倒是不紧不慢,也没责怪广禄忽然的反常,只是问:“怎么?状元郎认识这击鼓人?” 广禄吓得赶紧回头,浑身上下抖个不停,他就是在笨,也猜出了今日的事情有些不对,他怕死,怕的很。 “回、回、回陛下、下、话……” 皇帝看不上广禄这副模样,直接道:“闭嘴吧。” 广禄紧张的抿了抿嘴,不敢再多说一言。 接下来,便是按部就班的来。 文寇恭敬的报了名字。 “草民文寇,为六年前新科状元广禄而来。” 如此简单直接。 皇帝都是惊异,眉毛都挑了起来。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单刀直入直切重点。 可文寇这句话,扔进朝堂里一下就炸了锅。 如果还只是广禄并不会如此,毕竟他们心里都有成算,可若是说起六年前的科举,这牵扯可大了去了。 六年前,主持科举的,可是承德公魏壑。 而当年刑部出了好几件大案,这事便落到了礼部尚书的头上,而前礼部尚书,死的时候与大殿下和承德公都有牵扯。 文寇这是要搞大事啊! 而一些没有脑子的,想明白其中牵扯之后,压根没深思文寇独自一人无权无势如何敢敲响鸣角鼓,要么手中有确实证据,要么,便是既又证据,又有靠山。 这事,八成是有人示意。 最重要的事,既然敢捅到皇帝这,这证据,必然是真的。 “放肆!你一介布衣谁给你的胆子在陛下面前信口胡言!”先前应声的朱大人跳出开斥责文寇。 他说完,见自己的话没有受到赞同,不由得左右看了看,见同僚们都低着头恨不得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顿时觉得不妙,可这时候,话已经说出去了,如何能收回来,便只能硬着头皮站着。 文寇都不带搭理他的。 又扣了一首,掷地有声的道:“草民文寇,定州城岷县人士,与景年三月参加……” 景为年号。 朝堂内一时间只有文寇条理清晰重若泰山的话语,一字一句,有理有据,当听到他参加科举一路进了帝京住进了栈,朝堂内的人都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毕竟文寇上来就指名道姓说了状元广禄,所奏之事必然是与科举有关系的。 接着是‘勉强’过关,到后来的‘落榜’,至心灰意冷,文寇的语气也有了变化,似是想起当初的心情,如今又知晓了真相,说起来倒是带着几分嘲笑的意味。 朝堂的官员们心有戚戚焉,大致猜测出了接下来的内容,无外乎狸猫换太子之类的事情,这事要是搁在自己身上,非得气炸了不可。 十年寒窗苦读,到头来给他人做了嫁衣。 可令官员们意想不到的是,广禄竟然还能更加的无耻。 竟然找上门来以救赎者的姿态以‘照看’落榜同窗为由,将人带在身边,接着压榨,滏阳所有的功绩,以同样的方法窃取入自己的身上。 其不要脸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魏壑自始至终都不敢开口说话,他不说,这事还能撇得清,若是开口为广禄辩驳,等文寇证据拿上来,怕是没有他与广禄有关系的证据,也得被有心人给说到一起。 皇帝听郑辕汇报也只是听个大概,这会儿由当事人亲口说出来,他愤怒的情绪瞬间便调动了起来,但到底知道此事该做什么。 他忍着发黑的脸色,问文寇:“你可知,污蔑朝廷官员,是什么罪名。” 文寇闻言苦笑,道:“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后而接着道:“陛下明鉴,草民在起初并未怀疑过广禄,只是草民与之相处了六年之久,一个人是否真的有才情,草民还是看得清的,草民怀疑了之后,便一直暗中调查,发觉广禄竟是连千字文都能背错,草民便更加坚定了这样的想法,当时草民父母都在广禄手中不敢轻举妄动,一直暗中调查,也幸的广禄将草民带在身边,草民才能找到揭发他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