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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第2/3页)
多说,就已经够朝臣们理解其意思了。 侯继轩都开口了,众所周知,他代表的是皇帝。 这态度就有些微妙了。 众人就更不敢说话了。 可就是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比如江衍。 “侯大人所言有理。” 一句话,表明了这位大佬的态度。 众人这才想起来。 江相似乎和承德公府有仇。 江相的夫人,大婚当日,差一点血溅当场,这可是多亏了承德公的那个好女儿啊。 元宵节当日听说还落了水,身子骨本来就弱,如今还没有养回来呢。 这果然是养了个仇人吧! 魏壑脸色一黑,心道江衍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 魏壑不担心得罪江衍,有一点就是因为江衍不会徇私枉法,虽然魏媛惹了他,可也没见他针对承德公府,可如今江衍忽然开口,便是将朝堂大半的风向都转了过去,魏壑若是不拿出点确实证据,或者说,若是陛下态度不明,没有执意表明不再追究,在江衍的胁迫下,很有可能当真把他牵扯进去! 魏壑千算万算,没能算到江衍会在这个时候发难。 他没想到的还在后面呢! 魏壑辩解道:“前礼部尚书既然敢这么做,必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或许他与广禄本就有关系,只是没有查到而已。这么多年,足够他去毁灭证据了。” 江衍瞧了跪在地上的魏壑一眼,平稳的道:“若真有什么关系,前礼部尚书处死的时候,滏阳那边可没传来半点消息。” 魏壑张嘴刚要说什么,江衍继续道:“若是不信,不如问一问文寇?” 魏壑闭嘴了。 多说多错,总之打死不认就是了。 他堂堂承德公,没有确凿的证据如何能判他的罪。 “这事,怀方怎么看?” 忽然被点名的齐曜一惊,面色沉痛的道:“儿臣以为,当仔细探查清楚。广禄李代桃僵的事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该如何按律就是,至于这其中还牵扯到了谁,此事兹事体大,必须慎之又慎。” 说白了,就是不能仅听一人之言,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就别瞎比比。 齐曜是很信任魏壑的,毕竟魏壑在他眼里是个很可靠的长辈,虽然他不太明白究竟这事与魏壑有没有关系,但他想,即便有,魏壑也早就将证据都给毁了。 皇帝对齐曜的回答并不发表评论,只是扫见齐晖乖乖的站着,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忽然问:“子敬觉得呢?” 齐晖没有走神,只是觉得这事他还是不开口的好,左右他在朝堂就是这副样子,只要皇帝不问,他就不说话。 忽然被皇帝点名,齐晖先是一愣,而后眸子里以肉眼可见透出些光亮来,小心的瞄皇帝的那一眼也充满了孺慕,又赶紧挪开眼神,行礼毕恭毕敬的道:“儿臣以为,还是先听听文寇怎么说吧。” 皇帝被齐晖的反应看的心里有些舒坦,心里不由自主的又生出了些愧疚来。 又听齐晖这样说,在心底下意识的将齐曜和齐晖的对答对比了一下,竟觉得竟是齐晖更胜一筹。 当然,这也很符合两人的性格。 齐曜常年被他所教导,为人大胆有抉择性,这件事又和承德公有关,齐曜的发言多少向着魏壑一些也属人之常情;而齐晖,平日里便不受关注,之前虽然也入了朝堂,但众人都知道,这是给齐曜陪读来了,齐晖自己大概也清楚,便不争不抢安安静静的。 可即便有了先决条件,一相对比之下,皇帝还是隐约的生出了些不快。 齐曜是他的儿子,外戚难道比他这个父皇还要亲近么? 而齐晖,他给予的少,反而是将他的丁点恩舍都看的很重。 心里清明些的大臣都在心底给齐晖点赞,虽然齐晖不常开口,但每一次被问道,所说言论皆有理有据,直戳重点;而那些诚亲王党派,则在心底嘲笑齐晖没有主见只知道趋炎附势,则更加坚定了诚亲王会是未来太子的想法。 低着头的文寇听着各方大佬的言论,心里稍稍安了些,这事算